第409期 | 重新理解中国·之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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• 只要有滿蒙騎兵，就能控制中原；反過來，只要有中原，就能統禦滿蒙的軍事貴族。
• 更重要的是，藏傳佛教的信徒都會從屬於某一個寺廟。 牧民是可以移動的，但寺廟移動不了，信了教的蒙古游牧民，游牧半徑就被寺廟給固定下來了，跑不遠，這就進入某種準定居狀態。
• “重新疆者，所以保蒙古，保蒙古者，所以衛京師。”
• 中介性要素說不清自己究竟是誰，幹點啥也不大容易理直氣壯。 這種情況下，它要獲得比較好的地位，就只能依賴朝廷的支持